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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出门的时候,一个中年女人试图抱住陈建峰的腿,又被他狠狠地踢了一脚。
不过,陈建峰和欧阳可欣并没有走远,警察已经来了。
呵,居然又是那个女警察安晓夏!
不知是缘分还是冤家路窄?
由于已经发生斗殴,警察便把双方带到警察局。
安晓夏还是负责审问陈建峰:“呵,这次你又落到我的手里,说说吧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陈建峰指着自己的脸和咬痕,解释道:“我去劝架,是她们先打我,我被迫自卫。”
安晓夏继续问道:“劝架?老实交待,你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?”
陈建峰实话实说:“欧阳可欣是我姐姐,干姐姐,也是同事,她是太安镇财政所副所长……”
安晓夏有些虎,似笑非笑地问道:“真是干姐姐?还是干姐姐?”
陈建峰没有接话,他确实已经干了这个姐姐欧阳可欣。
由于陈建峰脸上有巴掌印、手上有咬痕,而那几个中年女人虽然感到疼痛,但是从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痕迹,上医院检查也没有检测到内伤,于是警方只好认定陈建峰被迫自卫。
欧阳可欣与人偷情,是道德问题,而她被这几个中年女人在小区内被扒了衣服,倒是治安问题,于是欧阳可欣比陈建峰提前几个小时从警局里出来。
陈建峰从警局里出来后,试着给欧阳可欣打电话,但是一直都是关机。
他知道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需要一段时间冷静,毕竟这样的事情实在太丢人。
陈建峰放下电话,随便找了一家面馆吃了半斤杂酱面,当作晚餐。
吃好面,陈建峰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,看着下班的人们急匆匆地往各自家里赶,他的心里不禁有种酸楚的味道,现在回到那个冷清的单身公寓也没有什么意思。
陈建峰茫然地走在这条长长的街上,或许这里的喧闹可以暂时冲淡他心中的空虚。
他漫无目的地一直在大街上游荡,连天色在什么时候暗下来都不知道,当然,也没有必要搞清楚。
不知不觉中,陈建峰走到一家中档娱乐会所前。
原先陈建峰手上没什么钱,当然不会来这种地方消费,现在他有了固定收入,倒是偶尔可以放纵一下。
酒精不是好东西,既伤胃又乱性,但是酒精却是陈建峰现在渴望的东西,在醉生梦死当中,可以忘记所有的烦恼和痛苦。
在金碧辉煌的大堂里,一位身穿红色旗袍装的小姐,款款地扭到陈建峰面前,娇声问道:“先生您好,您是喝酒、唱歌还是跳舞?有熟悉的小姐吗?”
陈建峰看了看大堂里的服务小姐,清一色都是模特身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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