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：“老狐狸，当时和杨学武合作之初，杨学武就说过不会透露行动过程，如果我问了行动过程，你信不信，这次将是咱们和杨学武的最后一次合作。” “画家，你看我，我把这点给忘了。”老狐狸拍拍脑袋说道。 作为一名老特工，老狐狸会忘了这点吗？显然是不会忘的，他之所以有此问，是想知道杨学武会不会给龚雪透露行动过程，谁知道龚雪非但没问，还反过来警告了他一句。 组织内打入特高课的王牌内线用尽了手段都没能拿到名单，而杨学武区区一个晚上就拿到了名单，这让老狐狸非常好奇杨学武的行动过程。 如果得知的话，很有可能给组织带来极大的帮助，但老狐狸也明白，杨学武不同于一般人，如龚雪所说，如果龚雪问了行动过程，可能此次任务就是他们和杨学武的最后一次合作。 想到...